干,有些哑,许久都发不出声音。
他在酝酿着要说出口的话,电话那头也沉默着,静得只听得到她的呼吸声。
“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鲜橙披萨,”廖书言的语气显得小心翼翼的,又藏着隐隐的期待,“你回来吃么?”
“谢谢廖老师!”
鞋底摩擦地板的声音,一下一下,她的呼吸急促了一些,是在走路,手机里也传来了街上汽车的鸣笛声。
“你在哪里?”
“我刚从公安厅里出来,”赵嘉儿的情绪有些低落,很快又恢复过来,语气有些踟蹰,“对了,廖老师,您回酒店了么?有没有看到我给您留的字条和银行/卡?”
廖书言不去回答她:“为什么要一个人离开?”
赵嘉儿喉咙一堵,在附近的公交站牌处停下,低着头没有回话。
“嘉清还未受审判刑,这个时候不允许探望,”廖书言走到窗边,缓缓地道,“我答应带你见他,你怎么一个人去了?”
赵嘉儿踢着鞋尖,慢吞吞地说着:“我知道我一个人来见不着他,我也不是为了见到他才来了,是交给了警方一份能降低他罪行的录像。”
廖书言有些吃惊,没有再问下去,再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