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言直挺挺地立在细雨里,小跑上前,道:“廖老师,下雨了,还出去吃么?”
廖书言低头默默瞅着她,看到她发梢沾了雨,适才回过神:“叫外卖吧。”
廖书言并未回医院,而是带着赵嘉儿来到医院前边大草坪的亭子里。
赵嘉儿发现廖书言今晚的情绪一直很沉闷,联想到沈家的态度,她鼓起勇气问道:“廖老师,我能问您一个问题么?”
雨丝在空中斜斜飞舞,草坪上的一盏盏路灯泛着昏黄而微弱的光芒,丝丝缕缕落在廖书言的脸上,愈发显得他不可捉摸。
似乎是豁出去了一般,赵嘉儿也不顾廖书言带着些许探究的眼神,灿烂夺目的双目里闪着光:“沈梦不是急性阑尾炎,是不是?”
廖书言的目光微沉,深深地看着她倔强又明亮的双眸。
“不是,”许久,他才长吁一口气,“她怀孕了。”
“啊?”赵嘉儿懵了,“那手术是……”
廖书言望着亭外越下越急的雨,叹道:“她从昨晚便没吃过东西,今早是饿晕过去了。医院检查过后,才知是怀孕了,孩子已经有两个多月。她父亲是政府官员,保守又爱面子,觉得女儿未婚先孕给他丢了脸,在电话里就表示孩子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