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这样耽误大家的行程,岂不是给旁人添了麻烦?”他的语气如沐春风般温柔和煦,却字字句句都带了道德高地的指责。
她的脸有些涨红,像是想替自己辩解什么,却三言两语被他扣下来的帽子说得无地自容。
詹台在心中冷笑数声,对那个道貌岸然能言善道的男子充满了鄙夷。
可是她却到底被他说动了,倔强地咬着唇,冲他道了歉。
他们要离开之前,她偷偷拉住詹台,塞给了他一沓钱:“你拿着。抱歉…我不能陪你一起。”
她低下头,继续说,“如果孩子救不回来,剩下的钱…就留在医院吧。”
说完,她抬起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又抿着唇摇了摇头:“不,如果还有剩下的钱,给你买件衣服吧。”
他此时形容落魄,看起来就像个邋遢的小叫花。
羞愧感蓦地涌了上来,他在她面前张口结舌。
不远处的高大男子不耐烦地催促着她,她转身追上那人,却在离开之前抱歉地冲詹台笑笑,唇角梨涡若隐若现。
她的善意不能被欣赏和感知,是最大的亵渎。
怜惜与慨叹油然而生,詹台深深深深地遗憾。
五年后的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