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澡,推开阳台的门,站在他的面前。
“我们结婚,怎么样?”她问。
“好。”他听见自己这么说,而藏在衣袖的拳头却渐渐握紧,摸到了放在口袋中许久的一张薄薄的黄纸。
黄纸符放在枕下。她入睡很快。
姚幼泓半躺在她身边,忐忑不定。忘记他,真的这么轻松?能让她离开他,又是怎样一种体会?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之中他听到她缓慢地从他身旁起身,抖抖索索地穿着衣服,一件一件地将她的行李收好。
姚幼泓迷迷糊糊地抬头,问:“你去哪里?”
却没有人回答。
她波澜不惊的目光扫过了他的脸,却像是半点没有意识到他的存在。
她一件件收好她的衣服和背包,穿好鞋走到门口,取下了临睡前她挂在门把手上的玻璃杯,抬脚迈出了房门。
嗒地一声,房门轻轻关上。
只剩他一人的房间,有着难以想象的安宁与静谧。
姚幼泓深深吸了一口气,后仰,全身瘫软倒在了枕头上。
从未有过的轻松。
第二天早上,姚幼泓睡到将近十点才起床,匆匆忙忙下楼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