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啊。”
“以后就你们两人相依为命,怎么能因为这样的原因就分手呢?幼泓,你要想清楚。”
人人都这样劝他。
他措不及防,准备好的说辞梗在口中,只能将厚厚的面具戴得更牢一些。
旁人或欣慰或感慨,她越是隐忍越是卑微越是不离不弃,越是为了本与她无关的罪名低声下气,姚幼泓却越觉得她对于他来说,连最后一丝的征服感都不复存在。
不再是相爱的恋人,反倒是责任和累赘。
他想分手,却不想变成始乱终弃的“渣男”。
车祸之后,姚幼泓整理双亲遗物的时候,才发觉他的父母,原来并非他的亲生父母。
他揣着一肚子有关身世的未解之谜,来到江西三清山的三清宫中。
姚幼泓生平第一次踏足道观,很是有些手足无措。他想起此行为了探查身世真相的目的,鼓足勇气,抬脚跨进正殿。
三清观中修行的皆为女子,多半年迈,也有极少人三十出头的年纪。姚幼泓思忖着自己的身世,犹豫再三,从怀里掏出一只红色的小布包,小心翼翼地抽出里面包着的一张符纸,递到了坐在后殿的中年道婆眼前。
“您好,我想请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