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似的什么都没有带,只随身带了一只她连吹都吹不动的白骨梨埙。
她什么都没有,而他只有一只能致幻的,能让她人事不省的,能让她晚晚梦见陆幼卿的…白骨梨埙。
味同嚼蜡,方岚什么味道都没有尝出来。口中一阵又一阵的腥甜,已分不清是入口的奶,还是嘴中的血。
“昨晚既然没睡好,等下,要不要再睡一会儿?”詹台突然开口。
方岚听到“睡觉”两个字,浑身一震,带着颤意的“不要”脱口而出,在两人温馨甜蜜的气氛中显得格外突兀。
詹台自嘲地笑了笑,长眉一挑,往椅子后靠了靠,懒洋洋地问她:“阿岚,说话都打抖,你莫非是…在怕我?”
手指握紧,四周风声鹤唳。方岚仿若置身风洞之中,下一秒便要被呼啸而来的狂风撕成碎片。
她转脸看着他。
他的眉目依旧,长眉漆黑如墨,漂亮的丹凤眼微微上扬,眉眼之间是说不出的妩媚风流。可是他的鼻梁高挺坚毅,瘦削的下巴铜墙铁壁一样,给他清秀的面孔平添许多强硬的男人气。
真的英俊,仿佛世间所有美好的词汇都可以用来形容他的容颜。
从哪里看,都是一次又一次天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