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放在心里难受。”
他的手慢慢抬起来, 干燥的手指抚在她的侧脸, 慢慢上移直到她清澈透明的眼底。
方岚算是看出来了,每次遇到棘手的问题, 他没办法回答她,就开始动手动脚,用美色迷惑她的神智。
上他一次当, 算她意志不坚。
接二连三上他的当, 难道在他心里,她就真的蠢顿至斯?
“你当我傻?”方岚冷冷道, 半点不解风情,“既然是为了拜祭,且你顺手就能掏出一柱通体金黄香气扑鼻的线香, 为什么不干脆掏一对出来,咱俩一起?”
詹台面不改色心不跳,睁着眼睛说瞎话:“水母是女子,主阴寒之力,何况我是阴山十方的传人,怎能随便拜祭晋中水母?”
他的神色略有些焦急,干燥的掌心按在她的后颈上暗暗用力,催她道:“阿岚快些!”
方岚半信半疑,抿着唇接过詹台手中的金箔线香。
青烟袅袅,香气氤氲,隐约有种熟悉的暗香扑鼻。
这味道实在太过熟悉。方岚拼命回忆,却又不知为何,头脑之中仿佛浆糊一片,半点逻辑分析的能力都不剩。
她迷迷糊糊地,被詹台轻按着脖子弯下身去,指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