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
她愤怒过,嗤之以鼻过,后来慢慢也就麻木了。
好消息坏消息,真消息假消息,全都好过没有消息。
“要说得罪人,都是些口舌之争,何况那些人都是骗子,做不下这样的局。”方岚说。
詹台扬起眉毛:“那你除了我之外,有没有遇到过不是骗子的人?”
他话问出口,听在自己耳中,又有些恍然大悟的意思:“你必定曾经遇到过高人,不然不会知晓这么多的法器,只看一眼就能认出来。”
还有阴山十方,他没说出口。如果她没有真的遇到些上道的行家,又怎么会知道掇出阴山十方的名头来替自己撑腰。
方岚点头,却十分心神不宁的样子,手里虽拈了一张薄饼,烤鸭却忘记了蘸酱,包成一团塞在口中,味同嚼蜡这样咽下。
詹台看不过眼,默默替她包了一张鸭饼送到她口中:“到现在这样,你还不信我吗?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
不是不信,是不敢。曾经与人有过允诺,怕说出口遭天谴而不自知。
方岚深深吸一口气:“你记不记得,幼卿的爸爸是怎么死的?”
什么?詹台大惊,万万没想到这事竟然会和幼卿早已过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