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可以确定的,当然是狗仔阿sam了。我们从头到尾不曾避讳他,他从我们的行程推断我们即将返回深圳,并不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
“更何况,我比你早一天进入香港,通行证签注的有效期只有七天。七天之内,我们必须从香港返回深圳。”
詹台眸中精光一闪,坐直身子。他的头发已被她擦得半干,方岚沾湿了毛巾,又开始替他擦脸,从额前开始,沿着英挺的鼻梁缓缓往下。
“……如果在口岸长久都有人能够盯梢,就能够知道这些天里我们是否曾经从香港返回深圳。”詹台努力忽略她的手抚在他脸上的触感,在蒸腾的热气中拼命理智地分析。
“口岸有人盯梢,并且知道我们何时第一次入关进入香港,就可以完美地推论出我们最迟哪天需要出关。”詹台敛了神色,说,“这样的人,我还真的知道一个。”
秦福。
詹台为了寻找方岚的行踪,在罗湖口岸不惜暴露一身的精进道法和阴山十方的身份,成功地吸引到南海云泉话事人秦福的注意,唱了一出空城计。
秦福亲自送他去口岸过关,清楚地知道他和方岚是哪一天第一次入境香港的。
而秦福在口岸经营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