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主动离开,除了多年相知信他人品之外,还有另外一点很重要的原因。”
“你知不知道,我有一个怪癖?”方岚轻声说。
怪癖?詹台抬了眉毛看她,想到她不肯住酒店那件事。
方岚却笑,摇了头,说不是。
她两岁之后再没见过父亲,和母亲两人住在学校分的一排平房中。
厨房和厕所都在走道的外面,做饭洗漱都要在走廊上,人多眼杂。
方岚生得漂亮,十足像了她妈妈。
可是一个懦弱又没有自保能力的女人,漂亮就是累赘而不再是资本。
方岚三四岁时,最怕的就是夜半时分醉汉拍门,声声巨响拍在脆弱不堪的木门上,一下下催命符一般。
母亲软弱不堪,只知道抱着她哭泣。
她再大些,刚高过门把手,就学会趴在门板背后,一面惊天大喊,一面拼命与那找茬的醉汉对着拍门,直到响声惊动左右邻居。
“童年阴影,等到长大了之后,潜意识里总忘不掉。”方岚淡淡说,“所以后来,我就有一个小怪癖。”
她晚上睡觉之前,总要在最后锁门的那一刻,强迫症一般反复确认门锁完好,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