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詹台挥手打断:“我知道并不是你。”
詹台伸出手,将阿sam打翻的茶杯慢慢扶正:“凶手也识得奇门遁甲风水堪舆。你若是凶手,看到阿mark的生辰八字的时候就会跟我谈条件,万不会等到现在才发火。”
“可我这么想,不代表别人也能这么想。阿sam哥,你要不要坐下来多回忆一下,脑海中还有没有其他人选?”
阿sam渐渐冷静下来,此时越发摸不准詹台和方岚的来意,只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应对,手里拿起笔,又按着当日的时间段回忆了起来。
“学生仔女搬新屋,都去铜锣湾宜家买家私返来的啦。宜家的家私你知道的,运回来都是返来的,也不见什么能藏人的旧家私。”阿sam喃喃道。
“维景湾畔离地铁站不远,来租屋的学生多是港大的大陆生。香港大学的大学生,高材生来的,又怎会和这样血腥的案子有关系?”阿sam仍是不敢相信,声音越来越低,又慢慢高了上来。
“你说停在公寓前的白色面包车,我倒真的在案发翌日见到过。不过,是在人来人往的大中午。”
“十几个箱,被四个学生模样的男孩子搬上一辆白色van仔。”阿sam缓缓说,“van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