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仅仅是这样,詹台犹豫片刻,却没有打定主意往下说。
他再是荒废了道法,也不至于写错了生辰八字。问米以血为引,他就算是谁都问不到,就算是一无所获,也不应该问错了人才是。
更何况,如果案件的经过是像方才碧盏云蜡展示的那样,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死亡,阿mark头被砍下,温碧芝胸腹被剖开,那么为什么案发的现场却没有阿mark的尸体或是dna。
半年时间已过,坊间沸沸扬扬的传言仍然将阿mark当做杀害温碧芝的凶手。
狗仔在门口蹲守三天,却没有拍到阿mark和温碧芝离开房间的画面。
“但是关键在于,警方查案并不能将狗仔拍到的照片当做确凿的证据。”方岚沉吟,说:“说到底,狗仔的口供主观性太大,并没有物证更有力。”
“温碧芝在第一晚就已经遇害,如果阿mark趁着夜色溜出大楼,阴差阳错却没有被狗仔看见。温碧芝的尸体三天后才被发现,如果阿mark利用这个时间差一路北上逃到内地,岂不是一直逍遥法外?”
这也是绝大多数人的推断。
一个年富力强的英俊壮男却爱上了年近五十的整容怪,任谁也会猜想他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