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四处打量。
一切都和对面一模一样。他看了片刻,没有看到任何异常,便又转身想回刚才那间房中去。
走到门口,心里却咯噔一声。
他没有听到刚才那个厕所中不停歇的滴答水声。
电光火石间,詹台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倏地转过头来,大步迈开往这间厕所的朱红门前走,又将朱红门一把拉开。
果不其然,温碧芝端端正正坐在其中。
大大的杏眼怒目圆睁,高挑的眉毛沾染了血渍,褐色的短发凌乱,小巧圆润的耳垂皮开肉绽,两枚光泽亮目的珍珠耳钉摇摇欲坠地挂在上面轻轻摇晃,剥了皮的菱角一样小巧的下巴有一块深可见骨的伤痕,自喉头一路朝下直至肚脐,深可见骨,甚至可以看见翻开皮肉里黄色的脂肪。
这次,面前的温碧芝,毫无疑问的是鬼。
两间相对的房间,其实只是同一间房,在不同的时间!一间她活着,一间她死了!
詹台骤然兴奋起来,只觉得自己离案情的真相已经非常接近。幻境之中,阿mark也许借用了方岚的口,告诉他了一个有关镜子的鬼故事:
在那故事之中,破裂的玻璃镜子仿佛一台摄录机,将案情经过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