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台果然被老白架了过来。他年少成名又得志,在外行面前一贯慵懒又自负,简简单单穿一件t恤,想起方岚吐槽第一次见他觉得他邋遢,想了想,连道袍也懒得套在身上,干净清爽就来了。
他袖着手在门外站了片刻,眯着眼睛抬头看了看二楼已经拆去了窗户只剩黑乎乎阴森森的窗洞,从包里抽出一张黄纸符捏在指尖。
詹台举腿朝里迈步,老白带着拆迁办的负责人胆战心惊跟在他身后,提心吊胆地问他:“这样就行了?不需要多拿点法器什么的?”
詹台瞥了他们一眼,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懒洋洋地说:“不用。”
他站在水泥台旁边,皱着眉头看了那祭品纸人金童玉女半晌,扭头低声问老白:“这个案子,你收了他们多少钱?”
老白心里一颤,隐隐约约意识到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伸出胖嘟嘟的手指给詹台比划了一下。
詹台冷笑一声,老白狮子大开口,自然得让他满口吐出来。送上门的钱,不赚白不赚。
他打定主意要黑吃黑,便眼珠一转,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五千?这么大的案子你才收五千块钱?老子撂挑子不干了,谁五千能干你去找谁吧?”
老白声音一下子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