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放下戒备,微笑着解释:“真的不是什么有意思的案子,只是为了和老朋友在一起聚聚罢了。”
“而且,不是我要拒绝你。我要去香港,得提前办港澳通行证。你有吗?”
詹台倒没想到这一茬,顿住脚步,嘴巴张成鸡蛋的样子,也只能泄气地说:“没有。”
夏末秋初的重庆,是一年中詹台最喜欢的时节。
阳光正好,傍晚已不那么热,却还带着夏天特有的喧闹和慵懒。
詹台回了山城,却很有些提不起精神的惫懒劲儿。
他手头的案子明明积压了许多,却不知为什么犯起了拖延症,越是被催着赶着越不愿动手,难得的不上进又没追求。
老白最近手风顺,见了他也不像耗子见了猫似的躲了,反而前前后后来找过他好几次。
客人求到了老白的头上,他酒足饭饱灌了几口黄汤,拍着胸膛说事情包在我身上。
可詹台惫懒不开工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送上门的钱他耍起大爷脾气不要哇,老白只恨没跪在地上求他赶紧提枪上阵。
连着求了好几天,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老白特意投其所好,洋洋洒洒说了好几个诡谲棘手旁人都不肯接的案子,才吊起了詹小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