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虽被捆缚,好在掌心还勉强可以合起。”
“师父双掌合十,掌心相对狠狠一捻,一束极小的蓝火被他引向指尖,顺势烧断了绑着他手腕脚腕的羊皮绳。”
“他被绑了几个小时早已四肢僵硬,很是恢复了一阵才勉强能够下地。八月的晚上,一盘满月挂在天上,在乡间小路洒下一片银光。师父就着这片微弱的亮光,在成片的麦田里玩命地狂奔穿行。”
正值麦收,沉甸甸的麦穗时不时扫过他疾驰中的大腿,疼得他瑟缩了一下。他跑出了村中,却仍不敢停下脚步,拼了命朝黄河边跑去。”
“来时的省道,就在黄河边上。他在那里守到天亮,自然会有来往的车辆经过。”
“可恰恰就是那天晚上,他慌不择路,无论怎么找也找不到黄河边上那一条省道,反而窜进了一片荒坟野岭。”
“本不该有这么大一片坟地的,满山遍野都是一个接一个的坟头,或大或小没有墓碑,在银色的月光下仿佛白色的馒头山,重重叠叠一望无际。”詹台轻轻说。
“师父后来说,他是撞上了白虎岭。”
“白虎岭知道吗?尸魔三戏唐三藏,白虎岭上,住着一个全中国人都知道的妖精,白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