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台睁大了眼睛,猛地转头看她,脸上满是兴致勃勃的激动。
事已至此,方岚只能坦白,点点头说:“是。”
邢律师继续问:“两年前中山大学毕业?”
方岚说:“是。”
邢律师抬头,目光如炬:“毕业后这两年,怎么一直没上班?”
方岚嘿地笑了一声,目光纯洁又无辜:“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
扑哧一声,詹台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邢律师无奈地看他一眼,低声嘱咐他:“你们好好聊聊,时间有限,长话短说吧。”
他也看出来,两人之间该是有些默契不愿与他直说,便站直了身子躲在窗边,留出桌前的空间给两人。
詹台抓紧机会压低声音问她:“这案子到底怎么回事?你可别拿刚才那个故事哄我,什么刀从口袋里滑了出来恰好把受害人划伤,傻子也知道不可能。”
“人是你划伤的吗?”詹台越想越担心,十分把握不住一贯雷厉风行的方岚到底做了什么,此时紧张得连声音都在颤抖:“人,是你杀的吗?”
方岚见邢律师站得远了些,才终于放松了些心情,立刻收了方才恬淡自信的神情,眉头皱起: “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