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和他说好了的,不然也不会这样擅作主张,冒冒失失地跑来见你。”
“那就好。”左逍心里的这块石头,终于落了地,“不过,如果我出席安儿婚礼的话……到时候我们恐怕又要受人非议了。”
庞氏笑了笑,温柔和善的脸上,是过去数十年从未有过的坚毅:“我不怕,县主你呢?”
左逍突然有一种流泪的冲动:“那我也不怕。”
……
如同左逍预料当中的那样,当她和庞氏同时坐在“高堂”的位置上时,宾客们不禁议论纷纷,窃窃私语。
不过左逍和庞氏两个都像没听见、没看见一样,大大方方地接受了这对新人的拜礼。
婚礼结束后的几日之内,还有人把这件事当成新鲜故事到处说。等过了小半个月之后,也就没什么人再提起了。
敬安成婚之后,果然按照庞氏所说,和婉云一起搬了出来,单独住在了一处裴钦墨留下的院子里。
不过,左逍并没有跟着去。
她觉得现在这样,和姑姑、妹妹一起生活的感觉挺好。
儿子、儿媳只要偶尔能来看看她,她就已经十分知足了。
这日婉云刚走之后不久,左三姑娘边嗑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