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楚地记得。
她说的是,娘亲不想再让你受同样的苦了……
容漾明明知道这只是一个梦境而已,可是梦醒之后,他还是心痛到难以呼吸。
婉云“自杀”前的眼神空洞而绝望,像是失去了魂魄的人偶一般。
那样绝望的眼神,让容漾感到愧疚,难以自制的愧疚。好像这一切都是真的,真的是他亲手造成的一样。
令仪被容漾的动作吵醒了,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问:“怎么了?”
容漾摸摸她的头,低声道:“没什么,只是做了一个梦。一个很真实的梦而已。”
令仪听了,只是“喔”了一声,完全没当回事。在容漾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之后,她便继续睡了。
容漾却是彻夜难眠。
他难得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冷酷了一点,怎么能对婉云说出那种话来。
还有敬安。他明明知道敬安喜欢婉云,为何不能让敬安如愿?
他已经那样对待了清墨,再也不忍心这样对待清墨的儿子了。
也罢,这件事情他不会再管。大不了就辛苦一点,自己亲自上阵,多砍几个匈奴人的脑袋。
那对小儿女,就让他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