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干脆翻出了帽子和口罩戴上,压住眉眼。
毕竟首都雾霾重,这也算自我保护。
这下子薯条不能吃了,聂清婴惆怅地低着头看自己手里的薯条包发呆。忽然,她肩膀被从后推了一下,坐在自己行李箱上的聂清婴收不住势,行李箱轮子向前滑了一米,她惊讶地定住身子,抓住箱杆。聂清婴捂嘴:“啊——”
幸好习舞带来的对身体超强的控制能力让她随着行李箱滑出后,人还稳稳地继续坐在行李箱上。然后后方又伸来一只手,按住她肩膀固定住了她。
聂清婴心跳仍砰砰,有些生气地仰头,看到她老公站在她身后俯着身对她笑。
聂清婴:“老公,你吓坏我了。”
她戴着口罩说话“嗡嗡嗡”,周三少就笑眯眯地故意说:“扯下口罩啊,说话和小蚊子一样,我怎么知道你在说什么?”
聂清婴拉下口罩,要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站在她身后的周明眉心一压,他伸手捧住她仰起的脸,亲向她的唇。鼻尖碰到她的下巴,下巴挨上她的鼻梁,额头与额头轻轻擦过又分开,直到唇和唇碰上。从后亲吻的高难度动作,让聂清婴一颤,帽子便掉了地,一头如瀑秀发流淌下来。
冰凉的唇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