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挣扎都没用。
周三少:“……”
脸色一点点煞白。
他手捂住了脸,唾弃自己:我这个禽兽。
我不配为人。
我居然强迫一个女人。
……
聂清婴如常上班,今日情绪却有些低落,练舞时也出了几次岔。聂清婴平时可从来不出错,休息时编导老师都过来问她怎么回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请假回去休息吧。
比起她的不在状态,梁晓白今天状态倒是很好。一起排练《唐宫》时,梁晓白保持着高水平发挥,稳稳压聂清婴一头。老师们赞许点头,梁晓白回头,颇有些自得、又隐含嫉妒地瞥一眼聂清婴。
聂清婴还是那副高高在上、冷冷淡淡的样子。
梁晓白不由哼了一声。
同事们休息时聚在一起讨论:
“唐宫的领舞还是梁首席吧?聂清婴不行啊。”
“大概她以前是发挥好,正常水平还是比不过梁首席的。”
“你们知道么?周氏集团原来‘舞在人间’的嘉宾,是梁首席,聂清婴就是靠着她老公,截胡了梁首席。梁首席真可怜啊。”
聂清婴太漂亮,平时又太高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