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安菲被林秀怼的竟不知如何接话,她只好干笑两声:“夫人您知道我的名字啊。”
林秀也不答话,只是对刘姐吩咐道:“刘姐,送客。”
刘姐对安菲做了个请的手势:“安小姐,我送您到楼下吧。”
安菲一双眼睛瞪的圆圆的,这刘姐明明是被自己买通了的,为什么看起来和林秀很熟的样子。
不止是她,就连许夏都很纳闷,她现在看到了刘姐的三幅面孔,对席泽的慈爱,对安菲的讨好,对林秀的言听计从,显然,刘姐和林秀是认识的。
席泽说这三年来,他已经和家里断绝了关系,但她隐隐觉得,事情可能并不是这样,甚至自己在监狱里的那三年,他们也不是一无所知。
安菲走后,林秀轻车熟路的打开鞋柜拿出最底层的拖鞋换上,随后又拿出手帕将安菲坐过的椅子擦了擦才坐下。
“身体怎么样,还疼不疼?”林秀有些不自在的问道,之所以不自在,一是因为和许夏三年未见,二是她知道自己儿子昨天干了什么好事,她也是女人,知道女人最重要的部位受伤意味着什么。
许夏听着林秀的嘘寒问暖,一时有些不适应,毕竟以前她对自己都是颐指气使的,她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