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说到后面越来越低。
夫人头上的一根玉簪最起码都是百金。
“沈掌柜, 就这样去做吧。”沈盈枝淡淡道。
沈掌柜察觉沈盈枝不差钱,忙道:“夫人放心。”
和沈掌柜说完,扶嘉带着沈盈枝离开。
他牵住她的手,说:“前朝兴办过济贫院,明日我便让朝臣拿出个章程来。”
沈盈枝点点头:“这是最好,不过做这种事的官员务必要精挑细选。”
两人并肩相携,边往前走边说。
沈盈枝不期望所有孤儿弱母能受到庇佑,但能帮一人,是一人。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要让他们学一个安身立命的本事。”沈盈枝又道。
扶嘉点点她的鼻头:“嗯,好。”
走了一会,沈盈枝见扶嘉不是漫无目的闲逛,问:“我们现在去哪儿啊?”
扶嘉的手指蜷缩下,下颌微抖:“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
沈盈枝好奇地问,扶嘉扶着沈盈枝上马车,道:“等会儿就知道了。”
扶嘉口里的人,他身姿削瘦,像竹竿一样,穿着一身白衣,一头银发,脸上没有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