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安字。低头嗅了嗅,能闻到淡淡的清香,似乎能舒缓人心。
这样的颜色肯定不可能是沈盈枝用的。
扶嘉心中忽然溢出一股欢喜来。
她还是关心他的。
面色却不改,他依旧冷沉的可怕:“你告诉朕又是想要干什么?”
阿陶垂着头道:“其实娘娘日夜思念陛下,可娘娘脸皮薄,陛下是大丈夫,怎么能和女人计较,娘娘年龄小,若是有不当之处,还望陛下海涵。”
冷笑了一声,扶嘉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扫一眼阿陶:“你倒是个聪明的。”
话落,扶嘉回头,又朝着宫室里面走。
宫女说的对,他是男人,男人嘛,怎么能和女人小心计较。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如沈盈枝。
明明那么想他。
春柳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小声问道:“阿陶,香囊虽然是娘娘给陛下做的,但是娘娘根本”没有思念陛下,以至夜不能寐。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阿陶捂住嘴巴。
“娘娘做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想听到什么?”阿陶看了眼李公公,话却是对春柳说的。
李公公擦了擦额上冷汗:“阿陶姑娘所言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