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份喜悦未能保持多久,又立刻在他眼前生生撕裂,将他投入无底深渊。
沈盈枝不是他的盈盈,他的盈盈能面不改色的吃下一整盒蜜饯,他说想吃熊掌时,她下句话应该是可以别吃熊吗?
那个人装的再像,也不是。
扶嘉的腰佝偻了下来,胸口有些疼。
他等一等,等她睡上一觉,盈盈应该就能回来了。
沈盈枝在床上又休息须臾,身体酸软无力,她却一点都不想躺在床上。
她是扶嘉的皇后。
想到这儿,她仰着头,一半感慨又一半开心,还真是谢谢她了。
“春柳,阿陶,伺候本宫起床。”沈盈枝掀开身上的被子道。
春柳忙道:“娘娘,你身体不好,还是先休息休息。”
沈盈枝掀被子的动作顿了下,她看着春柳,翘了下唇:“春柳,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阿陶,寒露,你们伺候本宫起床。”
春柳听完沈盈枝这句话,难以置信地楞在原地。
小姐刚刚是在说她。
她眼睛酸涩,跟了小姐七年,小姐从来没有对她用这种语气说过话。
不对不对,其实是有的,春柳回忆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