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句话,想了半响。她才换好一旁放在床头的亵.衣,侧身躺在床上。
一切发展都出乎她意料外,而明天,她就要嫁给扶嘉了。
她想起那天晚上扶嘉所言。
“盈盈当我的皇后,好不好?”
扶嘉并没有等她的回答,就只顾自的笑了起来,他温柔的像是融融的春日,开心的看着她:“盈盈一定是愿意的。”
沈盈枝闭上了眼睛。
这是最好的发展,她这个人,随遇而安,生活哪里有那么多的十全十美。
意识渐渐沉睡起来,沈盈枝的眉头却蹙了起来。
这是哪儿?
她跌坐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之中,雾气很大,她什么也看不清楚,好不容易才撑着湿腻腻的地面站了起来。
沈盈枝毫无目的,她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沈盈枝看见了一张床,她的世界白茫茫的一片,那张床却异常的清楚,黄梨木的架子床,上面罩了一层白色的蚊帐,床头还有一个被刀片刻出来的字,笔迹幼稚,是一个盈字。
这架床是她睡了五年,在安州的床。
可是怎么会在这儿?
“这是我的床。”正想着,一个略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