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磨破皮的痕迹。她手很嫩,像是洁白的膏脂一样,平时有一点点痕迹就很清楚,现在冷不丁的一看,林河的心像是被绳子猛地扯紧。
沈盈枝把手往回扯了扯,无所谓道:“没什么大不了。”
就是……有点痛,有点丑。
昨天太慌太忙,沈盈枝有注意那么多,现在小河一问,沈盈枝才有不舒服的感觉。但随着时间流逝,还有一点点被男子握着手腕的异样感。
林河把沈盈枝的手松开,深深地看了盈盈一眼,像是保证一样说:“以后不会了。”
沈盈枝低下头,侧了侧身,从林河眼神里避开,喝了一口水。
“手拿来。”林河又说。
沈盈枝啊了一声。
她还没反应过来,手又被人紧紧攥住了,然后被人带着坐下,沈盈枝就看见林河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小瓶子,他垂着脸,嘴唇紧紧的抿着,看着非常不太好惹,也非常生气,动作却很轻柔。
沈盈枝刚刚准备的不严重,不麻烦,全都咽了回去。
她半侧着头,从沈盈枝的视线处,能看见他一小半侧脸,冷白的皮肤,眼窝深邃,睫毛长长的,像是清水岸边的青草,沈盈枝忽然有些好奇,是他的睫毛长,还是自己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