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在心里记着等自己走之前,总要给她点什么好处。
刚刚跟汪梦然通过电话,那句“我男朋友”让他感觉到通体舒畅,好像体内有洪荒之力不断翻涌,浑身上下使不完的劲儿。
回到天星观,瞅见老道士正在后院拿着一把有些钝了的斧头费力地砍柴火,他倚着门边看了一会儿,意念一动,无数条银丝化出一柄长刀的轮廓,银光一闪,老道士身前的那截木头已经被劈成粗细均匀的几块。
老道士愣了一下,抬起头来看见了傅思寒,努力地扯出一个微笑,傅思寒唇角一掀,长刀在空中挥舞几下,道士身后的那一堆柴火都已经劈好了。
老道士心中震动不已,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对傅思寒道谢,傅思寒摆了摆手,纵身一跃,回了后山。
此时远在临海市的汪梦然正遭受着来自老大的诘问。
“是傅大神吗?”
“你们两个和好了?”
“之前不是不承认吗,现在是怎么回事啊?”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天知道我们这段时间吓得都不敢在你面前提傅思寒三个字,生怕你触景生情,结果……好哇,是不是觉得骗我们骗得挺开心呢。”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