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腰的小河里有,这几天涨水,来了不少鱼,下面的王福根家的父亲跟我是故交,他们捉得多了吃不完,做好了送来我这里些。”
傅思寒听着,三下五除二就把炸鱼吃了个精光,老道士目光移到空盘子上,默默又移了回来,不敢吭声。
“山里的信号塔建起来了吗?”
“前几日一连下了一周的雨,上山的路都冲坏了,估计还得再等些时日。”
凡人的效率可真是低下,傅思寒腹诽了一阵,也是无可奈何,毕竟是凡人的“高科技”他这只妖,还是搞不定的。
他烦躁地敲了敲桌子,目光扫过老道士剩下的清粥小菜,一点油星也没,不自觉地皱了眉头。“你平常就吃这些?”
“是,道观后面开了块菜地,自己吃什么就到地里去拔点。”
“这也太清淡了。”
“修道之人,甚少沾荤腥。”
傅思寒瞅着老道士吃剩的那截很干净的鱼骨,没忍心拆穿他,想到自己可能是把这老道一年来难得吃到的肉全都吃光了,也不由得觉得他甚是可怜,底气不足地轻咳了一声,“李想送我来的时候不是带了不少吃的吗,怎么不拿出来吃?”
老道士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