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女儿在家一切可都还好……
谢越彦喝了一口粗碗中的浊酒,没有出声。
这酒是船家常备在船上的。
经年累月的跑船,船上的人一般都有风湿病,寒气重,湿气大,需要偶尔喝酒以驱湿寒。
穷跑船的喝的酒自然不可能是什么好酒。
混浊的酒液、辛辣的味道,不讲究香味口感,只追求辣嗓辣心冲头上脑的眩晕感,喝上一口,似乎一天的疲惫就都消失了,美美的睡上一觉,第二天再开始繁重的劳动。
这种低劣的酒,平时,李爹和谢越彦根本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可此时,在船上,配着清风朗月美食,劣酒也喝出了琼浆玉液的感觉。
只可惜……
有美食、美景……却无佳人……
谢越彦闷闷的又喝了一口酒。
那只笨兔子怎么就会晕车晕船呢?!
是不是身体太弱了?!
他听说,体弱的人就爱得晕症。
思念了一会女儿的李爹又想起了此次的院试,不禁开口谈道:“此次去参加院试的人人数不少啊……”
他们从清水县登船,沿着海岸线往下游而行,几乎每个县城都会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