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好容易将梅姐儿的心结解开了,大哥李学打算再帮她系上呢。回屋绣了一会儿绣活,觉得眼睛有点累了,李雁回就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再绣。等有些绣得倦了,李雁回就跑去李爹的书房,翻翻书架上的书,或是再给李爹写几个趣闻故事什么的。
李爹在抄书,抄的还是她写的那本《趣闻杂谈》,说是谢越彦推荐他抄抄看。
听说这个有可能比李爹抄的《三字经》那些启蒙书赚得多,李雁回写的就更有劲儿头了。
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原因,李雁回就将以前看过的一些小笑话小段子什么的,删删减减,挑能写的写。
只片刻间,一个小段子就写成了。写完后,李雁回就拿给李爹看,李雁回这次写的还是和科考有关的。
写的是一个秀才带着他的书童赶考,赶路的途中,风把他的帽子吹掉了。小书童说:哎呀,帽子落地(第)了。秀才怒道:不准说落地,要说及地才是。书童点头应是,替秀才把帽子捡起来牢牢的戴在秀才的头上,然后喜滋滋的说:这次再也不会及地了呢。
虽说对于李雁回来说,这种级别的小段子根本就不能挑动李雁回的笑神经,可是对于李爹这样的古人却足够了。
李爹笑得捧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