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然后,谢越彦就眼睁睁的看着李雁回像是受了惊的兔子一般,猛得弹跳起来,扭身就跑了。
谢越彦一声闷笑。
李雁回听在耳朵里,跑得就更快了。
“雁回,别毛毛燥燥的,小心摔倒了……”
“越彦,你在笑什么?!”
李爹正站在李家大门的门口,前一句是和李雁回说的,后一句则跟谢越彦说的,不明所以。
“没什么……”,谢越彦低头敛去了眼中的笑意,再抬起头,已经是正色,“李伯父,我们出发吧。”
同村赶牛的大爷早已经急得团团乱转了。
看这天色,别村的牛车怕是都已经出发了,他们新柳村今年就两位书生考县试,可马虎不得。他心里急得不行,可这两位书生老爷却一点也不急的样子。果真是读书人,那沉稳的气度与他们这些粗人就是一样。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今天李家三儿的这精神头很好啊。
前几次李家三儿去县考也是他赶的车,那时候李家三儿的精神状态可没有现在这么好,身子也不行。一路上不停的咳嗽,那副模样,似是都要背过气一般。对,也是李家的小儿子去送的县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