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这类的粗活。
大伯母为这事儿没少在背地骂梅姐是榆木疙瘩,掐她、拧她。说她下贱,上赶子给三房当小丫环。为这事儿,还跑到李奶奶面前大闹了一场。
最后是李雁回说要教梅姐一些苏家绣法,才摆平了精明的大伯母。
李奶奶还把李雁回好顿夸。
可李雁回搜索了原身的记忆,原身教给梅姐的只是最粗浅的一些绣法,根本不是什么真正的苏家绣法。
真正的苏家绣法,原身根本就没有教给梅姐。甚至连一些稍为有些高超的技法,原身都没有教。
苏家绣法不外传,李雁回可以理解。可是其它的那些绣法为什么不教呢?!在古代,女子如果能有一门傍身的手艺,简直就是第二条命一般,就是外嫁,也能让婆家高看一眼,轻易不会被欺负了去。
“你风寒刚好,浑身没劲儿,可端不动这个。”梅姐儿说什么也不让李雁回沾手。
放下手中的水盆后,梅姐又是帮李雁回拿擦脸的布巾,又是帮她拿青盐,李雁回简直是红着脸被梅姐儿伺候着完成了洗漱。
“呀……香脂膏子没了……”
梅姐儿看着装有香脂膏子的盒子着急的说。
李雁回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