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独有的一种绣法,就被另一家同县的绣坊勾结县官逼得家破人亡。
姥姥、姥爷屈死狱中,全家人除了她娘这个远嫁女逃得一劫外,其它人都被流放三千里的尚阳堡。
她娘在怀弟弟时,惊闻噩耗,变卖了她的陪嫁托人给哥嫂送去,由于心神损耗太过,在生她弟弟时难产,母子俱亡。
所以,这么看,光有钱还是不行。
李雁回叹了口气,看样还是得有权啊。
可是她一个女的,在古代想要有权,难道她要造反当武则天吗?!
算了……
这个比起有权还要困难。
她还是死了算了!
就在李雁回打算闭上眼睛,继续刷新她躺尸新记录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哭闹的声音。
“娘,您可不能这么偏心!老三都读了多少年了,年年读,年年卖地。到现在连个童生都考不上,这日子没法过了……”一个女人连哭带嚎的声音,抑扬顿挫,宛如唱大戏一般的传入到李雁回的耳朵里。
那是她的大伯娘陈氏。
她大伯是个木匠,为人极是知礼和善,非常有兄长的风范。可是自从三年前上山伐木把腿砸断落下残疾后,整个人都变了,变得阴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