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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棱角,毫无攻击性可言。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问祝伶。
祝伶笑了笑:“像你们乐队的保姆。”
“不。”他摇摇头,“像乐队的嫂子。”
祝伶羞涩地撇过脸,小声地骂了一句“无赖”。
祝伶说到做到,立即带着卫子野选了一些新鲜的食材,两个人前去收银台,此时收银台排起了长龙,两个人前面还有十几个人。
卫子野不停地摸着口袋里的什么,似乎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低声跟祝伶说了一句:“我马上过来。”
本来祝伶并不知道卫子野想要去干什么,她的眼神追随着卫子野的背影,当他走出了超市,掏出烟盒的那一刻,她才明白。
原来是忍不住了啊。
他从烟盒里抖出一根香烟夹在指尖,与普通香烟昏黄色的烟嘴不一样,他抽的是金把子的。卫子野将烟叼在上唇与下唇之间,拿出打火机,打开金属色泽的小方块,火苗冒出的那一瞬间,白色的烟头被烧焦,青灰色的烟袅袅升起。
深吸一口,他眯着眼吐了个眼圈。
一副懒散的模样。
烟头积满了烟灰,他指尖一点,烟灰随着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