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退了吗?”宋彧问,顾清池的脸色看起来依旧有些苍白。
“不知道,还没量,”顾清池掰开一次性筷子,“不过应该退的差不多了吧。”
“还头晕吗?”宋彧伸手摸了摸顾清池的额头,感觉还是有点烫,不过比昨天好多了,估计退的差不多了。
“还好。”顾清池也没闪躲,低头搅和着面条,因为上的时间有点久了,面条都有些粘住了。
“你这嗓子怎么哑成这样了?”宋彧问。
“我也不知道啊,估计是晚上睡觉被人掐脖子了吧。”顾清池顺手拿起桌上的水杯。
宋彧嘴里还塞着面条,刚一抬手想要拦住他说那是我刚喝过的啊,顾清池一仰头就喝光了。
都快蹦出嗓子眼的话又给咽了下去,宋彧只当不知道,低头继续嘬面条。
顾清池喉咙疼,吃东西的速度不如往常,一块大排慢慢吞吞嚼了老半天。
“没胃口啊?”宋彧问。
“不是,”顾清池指了指自己的喉结处,“疼。”
“我车里有润喉糖,一会你拿一条回去,清凉的,虽然不可能一粒见效但含着会舒服很多。”宋彧说。
“嗯,谢谢啊。”顾清池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