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过,可能是因为身上的伤口太多,他都已经分不清到底是酸麻还是钝痛,只觉得浑身都难受,就连说话喘气儿都很费劲。
“你就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药效上来的话,很快就睡着了。”宋彧说。
“闭着呢。”顾清池把头埋进枕头里。
“你这样会闷死的。”宋彧赶紧说。
顾清池又换回了侧躺的姿势,笑了笑,“谢谢你。”
“这有什么可谢的。”宋彧笑着说。
“反正挺多事情的,都得跟你说谢谢,你真的帮了我很多。”顾清池闷着嗓音,挺认真地说。
“你这不是在交代遗言吧?我跟你说你那真不是癌症。”宋彧扶着脑袋简直都无奈了。
“我知道。”顾清池半眯着眼睛笑了起来,他也觉得自己有点蠢。
笑着笑着胸口连接着肺部那片的某根经脉猛地一抽,他疼得顿时皱起了眉头。
“你怎么了啊?”宋彧有些担心,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他很疼。
顾清池顺了顺气,“没事,笑岔气了。”
“哦,”宋彧感觉他可能不止笑岔气那么简单,顾清池身上的伤有多少,他不清楚,但光是露出来的地方,已经伤痕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