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等会,我还得回去拿钱,”顾清池从兜里摸出两张零钱,“身上就剩这些了。”
“我有,先去打针,”宋彧边走边说,“咬你的是家犬还是野狗?”
“比野狗还疯的家犬,”顾清池低下头小声说,“它们生来可能就是为了咬人的。”
“啊?”宋彧没听明白。
“生来就不是为了自己而活的。”顾清池说。
宋彧还是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跟斜眼打了个招呼之后,顾清池硬是被宋彧带到了新区医院。
挂号开单缴费这一系列的流程下来,顾清池的脸色变得越来越不好看。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头晕吗?要不干脆打瓶点滴,能快点退烧。”宋彧边走边说。
“不不不不用了!”顾清池的胳膊甩得都快飞起来了。
宋彧调侃道:“一瓶点滴又不值钱,我请你了。”
顾清池很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半天才艰难地说了一句,“其实我挺怕打针的。”
“你恐针啊?”宋彧有些惊讶,这个身形高大脸色阴沉动不动就要砍人或者被砍的职业混混居然害怕打针!
“不对啊,你恐针还纹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