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姿势从身后看的话……感觉是从裤裆里掏出来的。
“他怎么不自己来?”宋彧把钱从信封里取了出来,再把信封扔进了垃圾桶。
“他受了点伤,在家休息呢,”斜眼笑了起来,“你还挺关心他的么,三句不离我池哥。”
宋彧扁了扁嘴,心想我跟你又不熟,除了能聊顾清池还能聊什么。
钱大概是刚从银行里刚取出来的,上边的扎钞纸都还没卸下来,一叠是一万,宋彧懒得数,不过他很好奇顾清池是怎么在三天时间里变出这两万块钱来的。
“顾清池究竟是怎么受伤的?”宋彧看着斜眼,“这钱哪来的?”
“你什么意思!?”斜眼突然拉高了嗓门。
“抱歉,我这人说话比较直接,但我作为债权人,总得知道这钱都来路吧?不明不白的钱我收了不是给自己惹事儿么。”宋彧说。
斜眼突然冷笑了起来,“你人说的话真是比我放的屁还臭,今天要不是看在你是债务人的份上我早揍你了。”
“债权人,谢谢。”宋彧面不改色地说。
“我今天就把话给你撂这了,钱一分一毫都是我们老大用血和汗换回来的,干干净净,你要还嫌脏就搁洗衣机过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