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地说道:“并没有,手术很成功,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
谢顶旁边那位发际线很安全的高个头医生脸上掠过的无奈令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他战战兢兢地问道,“那就是……残了?”
“你是病人家属吗?”高个子问。
“你先回答我,他是不是残了?”宋彧的脑海中闪过一千零一种被家属找上门要债的场面,他平常狗血剧看得挺多。
高个子叹了口气,“没,就是额头上缝了针,有点破相了,你是家属的话过来跟我补办一下手续。”
其实我不是他家属。
宋彧张了张嘴没说出来,默默地跟了上去。
反正家属来了这些钱也还是得他掏的,还不如积极主动一些说不定还能少挨两句骂。
“患者颅脑损伤,蛛网膜下腔出血……”高个子瞄了一眼病例,给宋彧交代病情。
“身上有多处的软组织损伤,”高个子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看着宋彧说,“据观察基本上都是钝器殴打伤。”
“能不能麻烦您说得通俗一点……”宋彧捏了捏后颈肉。
“这人刚被人砍完又被你撞上了。”高个子言简意赅地总结道。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