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曾调查过这些死者生前的人际关系,都是正儿八经的荷花坞原居民,未曾与他人有过任何恩怨,不可能是一直推测的仇杀。”刘译潼说道。
“仅凭这个,你就推测是鸢侣干的?”我皱眉道。“你知道如果你的推测传出去,会对荷花坞造成多大的影响么?”
“属下明白。”刘译潼低声道。“属下斗胆问各位大人,荷花坞城门楼处的牌匾,各位大人有没有注意过。”
我微微一愣,目光投向了卫君瑶和猫头鹰,发现猫头鹰也是满脸疑惑,只有卫君瑶眼睛闪过一道精光,像是发现了什么。
随后,她拔出刘译潼腰间的佩剑,拿剑锋轻轻挑开脚下一具尸体的衣襟,目光盯在他胸膛上的字迹,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荷花坞是鸢侣所建,城门楼上的城匾,也是她拿剑亲手所刻吧。”卫君瑶看着刘译潼问道。
“正是。”
“而留在这些尸体上的字迹伤口,内窄外宽,明显是用剑锋所至,并且字迹同城匾上的相同,所以,你推测这一切都是鸢侣潜入称重所为。”
“正是!”刘译潼应道。
卫君瑶点点头随即看向猫头鹰说:“免了她在五城兵马的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