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却摆满了椅子,正当中一座铺着黑色笼布的桌子稳列而立,桌子上惊堂木、签筒、印盒、红黑砚台摆放齐全,俨然一副衙门升堂的架势。
站在正中央,我能感觉都前面那个带路人已经松开了铁链消失不见了,却丝毫不敢大意,转过头紧紧盯着两旁空旷的椅凳,冷哼道:“别藏着了,都到这了,出来给小爷看看,你们到底长什么样,连面都不敢露。”
“放肆!”
刚等我把话说完,一声叱喝便在大堂内炸响,左手边的椅子上赫然出现一个身穿朱袍的男子,袍子正中间绣着一条黑色的鹤,端坐在椅子中间,看着我怒目直视,“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当心再打你八十大板,让你魂飞湮灭!”
“原来是你。”
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还以为你是这的老大呢,没想到却是个喽啰,真是失望。”
“白小乙。”
一声自带着威压的低呼在耳边厢响起,我瞬时转过头,就发现在面前的堂案之上,不知何时坐着一位身披蟒袍的中年人,面色冰冷,神态威严,一双如炬般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开口说:“堂下犯人,可是白家第十五代后人,白小乙本人?”
我皱了皱眉眉头,眼睛朝着左右瞟了眼,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