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瑶从季宗卜的手里救出,想了想,终究是点了点头,说:“好。”
“可是你难道不需要考虑一下,明天晚上如何避开人的耳目,上聻渐的贼船么?”阮青咯咯笑道。
“避人耳目?”我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转过了头,“不能让他们知道?”
“你说呢?”阮青嗲了我一眼,“难不成堂堂古道最北城守,要跟九泉府串通一气,去九泉府做客么?”
我微微诧异,却觉得她说的不无道理,便有些犹豫道:“可是九泉府来船到城下,总不可能不被守军发现吧?”
“要不怎么让你带着我呢?”
看着阮青风吹荷叶地轻轻摇曳身姿,我眯了眯眼睛,说:“我现在需要一把剑。”
阮青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紧接着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说:“明天晚上,人和剑一起的。”
我点点头,离开凤楼,折身回到了城主府。
城主府内空空荡荡,淮北自从在吴霁云那里任职后便再也没有回来,硕大的院子很冷清,一个人站在当中,看着越来越沉的暮色,竟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孤独。
记得在我刚到成都的时候,姚二爷就告诉我说,人越往上走,就越冷,越空,也越孤独,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