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这个叫做左疏韩,是唐景福二年,奉朝廷之命在黄河河口段治理改道的一名外郎,死于河口决堤的洪水之中,至于死后为什么没有堕入轮回,反而到这里成了船夫他也不知道,并且是教头让他留在这里,说是等我回来,才可以离开。
我听完一时间有些百感交集,看着他说:“你也不知道古道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左疏韩摇摇头,说:“不知道,但是我当时听人说,我们这离着古道这么远震感都这么强烈,古道会不会塌了……”
“不会。”我斩钉截铁道,但也没有解释,只是隐隐觉得,能让古道发生这么大的动静,一定是黄河胆出了什么问题,至于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只能等下去才知道了.
“教头就没说让你留下来等我干什么吗,或者说等去了那边,要怎么才能联系到他们?”我继续问道。
可是左疏韩却对接下来的事情一问三不知,我想了想,说:“那你跟我走吧,等去了那边,再帮你想办法找到他们。”
船上的众人对我多带了个人上来没有感到过多惊讶,左疏韩是船夫,而且走过鬼门峡,虽然没有黄慈走的那么远,但是对这一带水域的了解,还是远胜过他人。
将他安顿在控制室后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