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门口顿时长舒了一口大气。
一把推开院门,正看见姚二爷玉姐几人都坐在院子中央桂花树下的石桌椅上,见我推门进来,话声顿时止住,齐刷刷地看着我,还是狼妖率先反应过来,坐起身两步来到切近,用力地抱了抱我的肩膀,上下打量道:“可以啊,这都没死,说是洪福齐天都有点看低你了。”
“瞎说什么呢。”
玉姐这个时候也来到我身边,见我身上除了些在进山时被树叶割开的伤痕之外并无重伤,点了点头刚要说话,脑袋却往门外看了一眼,犹豫地看着我说:“她没回来?”
我看了看玉姐,又看了眼坐在轮椅上的姚二爷,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张口,更不知该如何跟姚二爷解释,纠结了半天,就听见姚二爷叹了口气,低沉着眼睛说:“迟早都有这么一天,随她去吧。”
话虽如此,可言语中所夹带着的落寞和估计,让在场之人无不动容。
想起他之前那副指点江山,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的状态,我着实有些于心不忍,咬着牙说:“二爷您放心,红鲤没事,只是有些必须做的事情不得不现在去做,等她下次回来,您一定能看到一个和以前一样的红鲤。”
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姚二爷的眼中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