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锥形斗笠,弯着腰握住手中的长蒿轻轻拂过水面,将一支独木船悄无声息地划到了岸边,才口中微微吐气,对我们说:“下个月再来吧,庸医今天客满,这个月不再出诊,下次早点来吧。”
四人面面相觑,今天客满就算了,干吗要等到下个月,难不成还得排号?
这老者说完也不管我们,鼻子里哼着小曲儿将小船的船缰绑在岸边,迈步走下了船,可我们几个费这么大工夫怎么可能连个面都不见就这样走了,江老大急忙来到老者面前说:“老爷爷,您看我朋友受了重伤,坚持不了多久,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行行好,带我们过去看看?”
说着还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袱,正要往老者手上推,却见老者眼珠子猛地一瞪,说:“来到这里的哪个不是身受重伤,奄奄一息,死人还送来好几个呢,要都像你这样,阎庸医岂不是得活活累死。”
“可是今天客满,干吗要等下个月再来啊,我们今晚在镇上住一宿,明天早点过来,也不行吗?”淮北也在这时着急说道。
“这是规矩,一月只治一人,这是阎庸医定下的规矩,连这都不知道瞎跑来凑什么热闹,赶紧把人抬回去,别死在这弄脏了河水,万一再被吴山公主遇见,你我全都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