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病又不是送死,回来就好了,至于搞的这么大义凛然么?”
他俩笑笑没说话,而我在这个时候才注意到红鲤没有在身边,便问他俩哪去了。
“楼上看风景。”江老大淡淡地说了一句。
“她好些了?”我闻言惊奇道。
江老大摇了摇头,说:“还是那样,吴老怪别看本事不行,迷魂汤却算的上是一绝,许多人重金求得一方他都不肯卖,估计普天之下也就阎不焕能解此毒,但愿他这次能高抬贵手,将你们二位从深渊中给拉回来。”
江老大的话音落地后,船舱里便陷入到了沉默。
听着在耳边回响的阵阵涛水,我几次想张口问江老大这个黄河古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觉得以他在这里的地位和见识,恐怕知道的也不会太多,而且我也不想在他面前过多地暴露自己,正如姚二爷所说,虚虚假假,真真实实,让对方摸不清底细,才能有更好的合作价码。
我躺在客船的正中间,除了脑袋上略有潮湿的木板外,别的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着小船在一直往前航行,甚至连弯都没有变过,耳边除了偶尔能听到大型船只激过水面的声音外,剩下的便只剩下“哗啦啦”的水声了。
中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