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前所未有见过的强大,甚至比卫君瑶以及狼妖都不曾逊色,可是随即有些自嘲地笑了一声,吉祥戏院离着这里十万八千里,而且以古彩师的手段,兴许是我庸人自扰,全是些幻象罢了。
黄慈将手中的酒葫芦递给了我,我看了下,是寻常河枭子行船时经常用的那种酒壶,河上风大湿气重,河枭子随身必备烈酒,用来祛湿驱寒,不然常年在水上走,寒气侵体,很容易得上一些老年病。
“那你们排教算什么,控制着整个黄河故道进出口的看门人么?”我拿着酒壶饮了一口说道。
黄慈苦笑了一声,说:“是看门狗。”
“不会吧。”我惊奇地看着黄慈,道:“就连黄河金门的佛头见到你们的教头也都毕恭毕敬的,还有什么人能驱使你们?”
黄慈摇摇头,说:“上面的事情我们也不清楚,只知道在每年特定的时间都会从鬼门峡中出来一位行船老翁,吩咐教主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教主每次见到他都是毕恭毕敬,而且所谈之事连教头都没有资格知晓。”
“从,从鬼门峡里出来的?”
我感觉舌头有些打卷,瞪大了眼睛看向黄慈说:“那人长啥样?”
黄慈叹了口气说:“不清楚啊,我也是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