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我点点头,拿着房卡上楼之后三人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因为心里没了负担,洗个澡之后便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洗漱之后,大家坐在一起吃早饭的时候我见刘三手电话的电已经充满,便给玉姐打了个电话,果不其然,玉姐在听到我的声音之后开始了好一阵的埋怨,我也不敢还嘴,一边点头附和,一边眼眶有些湿润。
说到最后玉姐轻轻叹了口气说:“没出什么事吧?”
我嗯了一声说:“一切顺利。”
挂掉电话之后,我找到前台的服务员帮我们订了三张最近回成都的机票,之后便在门口包了辆车马不停蹄地赶往机场。
坐在飞机上,看着在白云下边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干饭盆,日军要塞,幽泉狱旧址,苦海,婆娑树,还有那些被关在牢房里的上古妖兽,连同着夏波他们,都永远埋藏在了这千百年来无人涉足的大山最深处,等到下次被人解开它神秘的面纱,又不知道会是何年何月了。
“世事难料呀,想不到我老倌有生之年还能有此一遭,真是朝闻道,夕可死矣呀!”
刘三手也有些感慨地砸吧嘴,有些怅然地说道:“没想到就连九狱九泉也都经不过岁月的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