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感觉到如此的绝望,看着一脸着急被狼群拖得无暇分身的红鲤,我干脆一闭眼躺在那等死,没想到等待的喉咙被撕裂的感觉还没有传来,首先听的竟然是一声悲鸣,接着就是一声又一声凶狠的撕咬,可我却一点事都没有。
我紧张地睁眼一看,那两头趴在我身上的饿狼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互相攻击了起来,一头想要过来咬我的时候另一头立马挡在我的面前,冲它发出一声声威胁性的嘶吼,而它也不示弱,躬身炸毛以同样的方式进行反击,几声对峙过后,两头饿狼便咬在了一起。
我先是愣了一下,以为那头狼在护我,可是转念一想,不对,他娘的这是在护食!
两头狼很快便咬的毛皮满天飞,血流了一地,眼看着即将分出胜负,我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掏出腰里的枪便对着缠斗的饿狼便打了过去,心叹了一声,还是他娘的这玩意儿好使,我早怎么把它给忘了。
看着饿狼当场毙命,我攥紧了手枪底气一下子就升了上来,正准备去接应红鲤,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枪响的效果,方才还围斗不止的狼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前爪趴在地上将红鲤围了个水泄不通,口中发出低吼,却有些犹豫不前。
红鲤此时单手持棍,浑身